许是因为被调|戏的次数太多了,裴缺虽然觉得脸有些烧,但是还是能一本正经的说话。只见他轻轻咳了一声,才道:“今日怎么没有去上课?”
这么明显的绕开话题,宁绾虽然想捉弄他,但也不想太过分。她继续端坐,低头吃着木瓜炖牛ru,小声道:“今儿个忘了……裴先生不会是专程来责罚学生吧?”
裴缺尚未回神,齿颊间,木瓜炖牛ru的香甜之味仍是萦绕,又听得她这般的调侃说着“先生”、“学生”,心头愈发是燥热难当,心思旖旎。可是眼下他的确是作为先生的身份过来的,但见她这副不大开心的模样,心也软了,瞧着她的侧脸道:“是不是身子不适?可传了御医?”
宁绾咬了一口木瓜,声音含糊道:“唔……我没事。”
裴缺瞧着她粉嫩的唇瓣之上满是汁水,上头还沾着一层白白的牛ru,看得他不禁眸色一深,口干舌燥起来,忙转头不再去看,气息有些紊乱,“没事……便好。”
“嗯。”不消半会儿,宁绾将一碗木瓜炖牛ru吃得干干净净,这才转头看裴缺,见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头便有些不悦了,伸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凶巴巴道,“怎么都不看我?裴先生不喜欢学生了吗?”
裴缺伸手捉着胸前调皮的小手,严肃道:“别胡闹。”
宁绾对上他的眼睛,又想起御书房之事,便噙着坏坏的笑意,往他的胸膛之上摸了几把,道:“我就胡闹了。”
裴缺知晓她的性子,便也不再说什么。
“今日无故缺课,自然是要罚的。明日上课前抄好十遍论语,认真写,记住了?”站在先生的立场上,他对她不能纵容。好不容易这几日能定下心来好好习字了,自然要趁热打铁。
这几日的努力,本就是冲着裴缺的“奖励”去的,此番她心头不悦,愈发不想做这些她不喜欢做的事,便干脆收回手,垂眸赌气道:“学生不想写字,先生还是换个方式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