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说的没有做的事情吗?

大红的嫁衣散到两旁,露出雪白的肌肤,c黄帐外的烛光轻轻的跳跃……沈令善被压在下面,身上渗出了一些细细的汗珠,腿张得有点酸,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时不时的滑落。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要结束了,沈令善疲惫的望着他的脸,然后轻轻的叫了他一声:“……夫君。”

他顿了顿,低低的道:“嗯。”就俯下身吻她的脸,却好像更用力了。

不是已经要休息了吗?沈令善面颊通红,用力的抓着身下的褥子。最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抱着去净室沐浴,回来的时候,榻上泥泞的褥子和弄湿了散落在地上的嫁衣已经都不见了。

沈令善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江屿看着臂弯间疲惫的她,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轻轻把她抱紧在怀里。

应该没有再漏下的吧?三书六礼,洞房花烛,从此她和他夫妻恩爱,白首偕老。

次日江峋和郑漪便过来敬茶。家中父母不在,自是长兄为父,长嫂如母。

之后沈令善就带着郑漪去了一趟东院江老太太的瑞鹤堂,江屿他们还要招待未走的宾客。

郑漪有些担心,好像江老太太并不好相处,虽说分了家,可那毕竟是江峋嫡亲的祖母,离得这么近,她一个新妇,总是要时常过去请安的。

沈令善就对她说:“不用担心,祖母待咱们这边的人还是挺客气的,你不用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