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拎着它的后颈把它扔回地毯上,再把鹿皮帽子反扣住,让沃夫在里面打着圈“喵喵”叫着出不来,林薇满面红晕,她想阻止贝克,可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两条腿从肩膀上滑下来紧紧扣住贝克的腰,喉咙里哼哼出来的都是欢愉声。
沃夫在鹿皮帽子里发脾气,小小的身子顶着大帽子到处乱转,发出尖声喵叫,一会儿撞到桌子,
一会儿撞到c黄,可就是出不来,鹿皮帽子牢牢罩在它头上,它却撞得头晕,“啪”一声摊开四脚趴在地上。
贝克把林薇抱到身上,让她坐着扭动腰身,林薇的手撑在他胸膛上,腰脚软软摆动,贝克一动一动的往上顶,两个人都没功夫去理闹了脾气的小家伙。
等林薇满身是汗的躺在毯子上,贝克吻她的脸颊抱她的时候,才想起小家伙好久没叫,掀开鹿皮帽子,沃夫已经团成了一个球,它从爪子里露出眼睛看了贝壳一眼,尖耳朵一颤,又把头闷进爪子间,它生气了。
可现在两个人都没力气管她,贝克心满意足的搂着林薇,在他能勾得着的地方吧哒吧哒的印上亲吻,而林薇正绻着脚趾喘息,她还沉浸在余韵里,又虚又软,两颊晕红,贝克亲够了,捏着她的手指头轻咬,指尖又麻又痒,她却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
林薇下定决心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贝克总是在她看书或者编毯子的时候过来索要一个吻,吻着吻着就滚到了c黄上,他多余的精力没地方发泄,全用在了她身上。
贝克是个很棒的伴侣,经验丰富是一方面,他爱她,愿意忍耐着自己的冲动先讨好林薇,让她感觉舒服了,再两个人一起到达高峰,每次林薇就算一开始是不愿意不想的,在他的挑逗下也很快就软了下来,软在c黄上扔他摆布。
明明呆在树屋里哪里都没去,她却天天都腰酸背痛,感觉像是cao劳过度。
贝克翻了个身冲抬头咕噜噜个不停的沃夫挤眼睛,冲它摆了个得意的表情,谁让它一趴在林的胸口就不肯挪位置,连他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雪下下停停,除了刚开始的几天接连下个不停外,后来就下一场晴几天,他们除了呆在屋子里,还可以到外面去,冒着寒风运动一下。
贝克用木板做了个雪橇,他给林薇戴上围巾,把沃夫捧在手里塞在夹克里,爬到山坡上,搂着林薇用脚撑住雪橇往下滑。
林薇从来没玩过这个,冷风在她的耳边呼啸刮得露在外面的眼睛根本无法睁开,第一次她不能适应,等滑到了坡底才觉得这太好玩了,贝克跟在她后面,她自己拖着木板爬了上去。
沃夫钻在贝克的夹克里不肯出来,它完全被吓呆了,举着两只ròu爪子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动也不动,贝克拿手指逗它的脸,被它咬了一口,尖牙差点就把咬破了皮,幸好他的老茧够厚。
它虽然是吓坏了,但也不能咬人,贝克惩罚似的拍拍沃夫的小脑袋,它连叫声都发不出来,磨着鹿皮夹克躲到贝克怀里,用爪子捂住眼睛。
林薇从来没有玩的这么疯过,她一开始还紧紧抓住把手,越来越熟练就张开双手尖叫着从山坡顶上滑下去,贝克乐呵呵的叉着手在下面看着她,看见她笑他也跟着笑,还揉一揉沃夫从鹿皮夹克里探出来的小脑袋。
小东西渐渐不那么害怕了,贝克把它从衣服里托出来放到雪地上,沃夫从来没有感受过外面的寒冷,它一直都生活在暖和的树屋里,睡在皮毛厚实温暖的毯子上,刚一踩上雪地就它就竖着尾巴跳了起来,ròu乎乎的小垫子到处乱踩,似乎想要找一块暖和的地方。
它身上的毛被吹的七凌八落,沃夫吓块了,它扒住贝克的裤腿往上爬,像小狗崽子那样拼命摇着小尾巴,可怜兮兮的呜呜个不停,贝克拿它没了办法,拎起来又重新塞回夹克里:“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妈妈吧,看,她笑得多高兴。”
林薇玩的满身大汗,她的笑声把布鲁斯先生二世从洞里吵了出来,它一脸没睡饱的样子,摇着树枝发脾气,雪扑簌簌的落下来,掉了贝克一身。
贝克捏起雪团砸在布鲁斯二世身上,沃夫还小,它听见布鲁斯二世的怒吼吓直了眼睛,耳朵收在脑后,小身体缩在一起发抖,贝克安慰的揉揉它:“别怕,爸爸来打败它!”
浣熊又吃又睡的过了小半个冬天,肥圆的身体别说灵活了,连活动都难,贝克一连砸了过去好多个雪球,布鲁斯二世厚厚的毛挡住了攻击,但它被砸的不耐烦了,扭过屁股钻回树洞,窝在里面不肯出来了。
林薇喘着一团团白雾从山坡下踩着积雪来到贝克身边,她的脸颊发红发烫,身上暖烘烘的冒着汗,这片白茫茫的,好像一直都不会过去的冬天里缀满了他们俩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