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
这个男人如此夺人,即使他不说一句话,只是单单抬眼看住她,便似有一生的故事要同她说。
然后纪以宁就彻底醉了,由眩惑至沉堕,不理天光年月乃至时辰钟点。
唐易上前搂住她的腰,捏起她jg巧的下巴,低问一句:“你刚才叫我什么?”
纪以宁仰起头,抬手勾住他的颈项,眼里有醉酒后晶亮的雾气。
冲他笑一笑,纪以宁水润润的唇间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字:“易……”
唐易的眼神瞬间全黯。
shit!她这个样子,他要再没点禽shòu反应简直就不是男人!
下一秒,唐易拦腰一把抱起她,转身就往跑车走。下腹升腾而起的灼热感清楚地告诉他自己有多想要侵占她,占尽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寸步不留。
身后,馆长先生看着那个男人紧抱纪以宁离去的背影,微微笑了下。
站在外人的角度看,他也曾经疑惑过的,那么纯净清透的纪以宁,怎么身后就偏偏有一个唐易那么吓人的后台呢?……叫人着实为她捏一把冷汗。
然而,当他看见唐易刚才的表qíng,看见唐易的眼神落到她脸颊时,眼角眉梢里瞬间绽放的柔软,老先生旋即豁然。
感qíng这种事,真的没有道理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