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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在这种境地下,在承受着他的qíngyù同时依然有思考能力去同他辩论另一个深刻的话题。

“那么你呢?”

他忽然发到、昂低了生意,是一种陡然柔软陡然爱恋的生意,他抬起她jg巧的下颚,对她问,“你怎么解释,你又合唱不是我的祸?”

话音落下,他进入她,以一种深刻进驻的方式。

程倚庭紧紧抱住了他,手指用力,在他背部掐出数道血痕。伴随着她喉咙口发出的一声低吟,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还是因为他的那个动作。

程倚庭这一晚是在sec最高执行人办公室隔间的私人休息室里度过的。

空间如其人,即使只是私人休息室,单单用黑白两种色调,就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唐涉深的专属气息:低调的奢华,隐形的张扬。

程倚庭醒来时,夜已深。

她扶了扶额头,记起了傍晚和唐涉深剑拔弩张的谈话过程。记忆的最后,定格在了唐涉深在办公室肆无忌惮对她欺负了一次之后退出来一手抱起她走向隔间的休息室,她喘着气惊慌未定地问他“你还想要gān什么”时,他忍着被yù望灼疼的理智几乎是恶狠狠地回了一句:“你说我想gān什么!”

那一秒,程倚庭定定的望着这个男人,望着他的侧脸,不知是为即将而来的疯狂而害怕多一点,还是为竟然能看到这么一个不冷静的唐涉深而惊讶多一点。

唐涉深从来不会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