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尤其是唐涉深这样有资本去疯的男人,一旦不想再忍,所表现出来的,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放纵。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资格。
而程倚庭的推拒与反抗,不过是加速了他本xg中潜藏的bào力而已。
他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一路向下。程倚庭被他qiáng迫着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bào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肤一览无余,唐涉深的眼神一瞬变深,一口咬上去,大动脉的位置,硬生生bi出她一声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痛的事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这样高手的调qíng下她分明已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渐渐有苏醒的yù望。
从这一意义上说,她这一生,唐涉深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会她关于男女qíng事的一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一点点将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一个会动qíng会娇的女子。
这样一个程倚庭,无非只会让唐涉深更yù罢不能。
手指一个用力,哗啦一声,他毫无顾忌地脱去她的大衣,拉开她后背的拉链,黑色连衣裙应声而落,程倚庭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落脚边,更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屈膝顶入她腿间。
“唐……” 这一下,她是真的怕了,“你疯了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她用来抗拒他的手被他一把按死再墙上。
她的手背覆着冰冷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