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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大清早跟我讲什么笛卡尔,那我就跟你讲罗素,这总可以吧?”

“……”

“有一个段子是这样的,说罗素在北美旅行的适合,一群大学生问他,为什么后来放弃了哲学研究,这位哲学家回答说:因为我发现更喜欢xgjiāo。”

“……”

唐涉深的眼神很玩味:“程倚庭,是你该讲点道理才对,我这是在向大师致敬啊。”

程倚庭:“……”

都是讲故事,我们唐总讲出来的故事,就是……不像个正常故事。程倚庭目瞪口呆,很明显,唐涉深有没有学到罗素那样“十几岁就用希腊语写日记以防止别人偷看”的本事程倚庭不知道,她只知道的是,后者关于男女qíng爱的不要脸jg神,唐涉深是一丝不苟地全部学会了。

于是这一个清晨,程倚庭上班,迟到了……

这一晚,唐涉深的行程对外保密,身边只带了付骏一个人,甚至到达目的地后和付骏间的对话也略显诡异——“我带你来,不是要你给我添麻烦,等下见到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懂么?”

“是,我知道了”

付骏是多么察言观色的一个人,从唐涉深的眉眼神色中就可知事态的私密严重xg。作为唐涉深的特别助理,他自然知道老板今晚来这里找的是谁,也知道老板为何事而来,但付骏更是一个聪明人,懂得“适时懂装不懂”的必要xg,这才是这数年来sec的特助之位之此付骏一人坐的稳而不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