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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紧手臂的力气,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唐涉深居高临下,闻着程倚庭身上惯有的橙花味,声音低哑得一如诱惑:“不准走,陪我睡。”

“……”

程倚庭抚额,惆怅:这位少爷,公司是你的你当然可以迟到,可我不行阿。

这种时候,程倚庭自然不会懂,对待唐涉深这样的人,以bào制bào,是唯一的办法。

可惜,可惜的是,我们程倚庭同学是个文化人,是个知识分子。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崇尚以理服人,自古以来文人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什么呢?摆事实,讲道理阿。

于是,早晨六点,程倚庭就开始给我们唐总讲道理了——“给你讲一个故事,书里讲的,是关于笛卡尔的,”

“……”

“你知道笛卡尔是谁吗?"

"……"

“没关系,我告诉你,他是一位法国哲学家”

“……”

“笛卡尔从小体弱多病,在教会学校学习的时候,也由于社团原因受到了特殊照顾,校长看他身体不好,特许他可以不参加早晨的宗教仪式。从此,笛卡尔先生医生都保持早晨不起chuáng、躺在chuáng上思考问题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