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倚庭点头,“能把sec带到如今这个地步的男人,一定是有野心的。”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嗯?”
骆名轩淡淡地笑,“sec是他的‘必然’,一个‘必然’ 的野心就不叫野心了,对他而言只是责任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唐涉深这些年来真正的野心,其实是你。 ”
野心大的人最怕野心难及。
所以唐涉深这些年来致命的弱点其实是,程倚庭对这一场感qíng的不回应。
在医院的时间会变得很慢,摇摇晃晃的,脑震dàng的后遗症是人会嗜睡,往往程倚庭和唐涉深说着什么话渐渐就睡过去了 。
有一晚,天色蒙蒙灰的时候,程倚庭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讲话,声音很轻,那种与生俱来的硬质地却不容置疑,使她微微 睁开了眼。
他正站在窗前,修长身影,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分外清瘦,他正拿着行动电话说着什么,条理清晰,面沉如水。
“按我说的去做,你告诉他们,附件条件是我的底线。想得寸进尺的话尽管试试,要玩这种游戏我有的是兴趣,到时候资金链被切断不要反过来求我。”
“是,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