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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累。

不是痛,是累。

想睁眼,却似有千斤重。一个人,连清醒这件事都觉得累 ,该如何是好呢。

她看见自己,和一个男人说话,肩并肩,她听见自己唤他的名字,叫他与驰。她曾经非常喜欢这个人,直到后来,他不 允许她再喜欢下去。以至于现在她想起他,只觉这个男人有礼 又蛮横,温和又顽固,狠心又怯懦,就像压抑又放纵的jú花与刀。

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在说话。

“她怎么样?”

“脑部受到了玻璃杯的一击,有轻微脑震dàng的迹象,处于昏迷的状态。”

“这种qíng况会持续多久?”

“会有短暂xg昏迷想象,不好说。你放心,我替她做了全面检查,没有大碍。毕竟受了一击,昏迷是自然的。……对了 ,听说闹事的那个姓肖的男人被你弄得很惨?”

“不知道。”

“……唐涉深,你做的你不知道?”

“我只想要他死。”

“……”

她想张嘴,她想对眼前这个讲话的男人说,打人是不对的,世界和平是她的梦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