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倚庭微微一笑,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逃避还是妥协:“你乱说什么啊。”
她这样暖昧不明的态度,他是否满意她并不得知。只感觉到他的眼神牢牢地锁住了她好久,直到她在这种压力之下觉得呼吸困难,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对于她不执着不反抗的态度,唐涉深并不bi迫。笑笑,男人踱步走到一旁的餐桌旁,忽然单手拿起桌上的一块蛋糕,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今晚你做的?”
程倚庭一抬眼,这才看见他在吃什么。忽然之间,刚才的那种消极的淡定再也硬撑不能,程倚庭陡然有种被刺痛的感觉。刚才的顺从与温和全体下见,她快步走过去收拾餐桌,连声音都沉了下去。
“不是,我买来喂狗的。”
“……”正咬着一块蛋糕的唐涉深猛地呛了一下。
“很难吃是吧?”程倚庭要笑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家里拿来喂狗的,当然比不得银座的香槟美人来得金贵。”
唐涉深反唇相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在银座?”
“……”
程倚庭沉下脸。
大意了,她中了他的计。
唐涉深慢条斯理吃完手里的蛋糕,还好耐心地吮了吮手指上沾到的奶油,“明明对我生气到这个程度,还是什么都不肯承认是么?”
真卑鄙,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