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蕴接过那个小葫芦,一勺勺的将白乳喂进了小婴儿的嘴里。
小婴儿大概是饿得狠了,第一口的时候险些把勺子咬断,不过……
青蕴淡定地将勺子抽出来,接着给他喂奶。在小婴儿第一次喝奶的时候,阿壤就友情提供了一把小勺子,坚固异常,青蕴都没看出材质来。
一勺接一勺,喂到一半儿的时候,因为肚子里已经有了些存货,所以小婴儿已经不那么着急了。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片刻后定格在了谢千钧的身上。
而另一边,谢千钧的无视让那个青年觉得很没有面子。
“喂!我和你说话呢!”那个青年一拍桌子,桌子上摆放的杯盘菜肴都往上跳了跳,杯子里的酒水撒了出来,漫过桌面,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
谢千钧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说,不卖。”
“敬酒不吃吃罚酒!”青年直接抽出腰间的兵刃,眼看着这场冲突就要由
口角上升到私斗,在场的人或躲远了点儿,或是兴致勃勃地就近观战。
不等谢千钧说点儿什么,于砚丛已经挺身而出,长剑划过桌角,没有丝毫停顿。
无声无息间,那桌面一角从桌子上掉落了下去,摔在地上的时候,碎成了一堆粉末。
见状,有点儿见识的人已经收起了嬉笑的神色,神色凝重了起来,却还是不曾有人上劝解。
笑话,既然那个青年人没有眼色,那么这一次也算是一次教训,他们与那个青年人无亲无故的,何必去趟那一趟浑水?
更何况……
旁观了事情前因后果的一些人,陆陆续续地将目光放到了角落里的一桌上。
那桌只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