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接过电话,意外看到他无名指上带着钻戒。她一面把号码输进去,递给他,一面说,“你结婚了?”
秦昊不说话,直接把电话塞进衣兜里,认真开车。沈浅觉得自讨没趣,便保持缄默。
看样子,秦昊是结婚了,然而沈浅却没有该有的难受抑或者不甘,只是心里咯登了一下,心湖又是一阵平静。
秦昊把车停在门口,对沈浅说,“今儿不登门拜访,我还有些事。”
沈浅点头,直接干脆利落地下了车,摆手,“拜拜。”她打开后车门,却见杂毛直接压在黑狗警长身上,一副慵懒欲睡的样子,杂毛旁边的浅浅则是依靠在杂毛的肚皮上,很有安全感的样子。
“出来。汪汪!”沈浅狗叫两声,车里的两只狗立即跑了出来,只有那只黑狗警长坐在车上,木愣地看向沈浅。沈浅对秦昊说,“你养得狗怎么那么木愣?”
秦昊随意往后一睹,轻笑,“不是我养的。”说罢,立即转移话题,“我走了,回联系。”
“哦。”沈浅目送秦昊离开。
回到家,沈浅惯例从上到下打扫卫生。她喜欢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洗地,这样洗得不仅干净而且死角也能洗到,虽然有点累,但沈浅觉得值得。
忽而家里的座机响了。沈浅吃了一惊,不敢接。在尤然离开的这一个星期里,家里几乎没有电话,而且这通电话也一定不会是找她。她连这家的座机号是多少都不知道,怎会告诉认识的人?
沈浅便任由电话响着,自己干自己的。但打这通电话的人特有耐心,一直响个不停,一通又一通的来,沈浅极力保持耐心,坚决不接电话。终于,电话连续响了十多次,才停止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