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他把衣服脱了,然后上了床,很惬意地说:“我脱了,你随意。”
万恶的男人……
沈浅的牙齿开始咯咯作响,她突然强势地靠向尤然,捧着他的脸说,“来吧。”
尤然稍有一愣,就被沈浅轻薄去了。她一脸奸佞地用手碰了碰尤然的胯部,手掌来回在上面摩擦,还狠不要脸地笑问:“舒服吗?”
尤然是什么人,怎会仍由一女子站主位,他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反扑,把她压倒在床,低声轻笑:“你个小妖精。”
“唔……”某女很享受地发出呻吟声。
身为“老夫老妻”的二人来说,已经不需要廉耻这个词了,当即很有默契地脱去对方的身上障碍物,以一种全裸的姿态互相面对对方。
……
两人准备去餐厅吃饭,走了一段路程,尤然忽然驻足,沈浅有点奇怪,也跟着停下来,抬头看他。尤然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沈浅静下心,慢慢地去凝听。果然,在她左耳那道长廊边上,有人在说话,声音不算小,似乎在吵架。而且这声音怎么耳熟?
尤然搂住沈浅,继续走,“这事我们当没听见。”
沈浅明明听见一个女人囔囔,“什么老毛病,你以为我没看到那张报告吗?你就那么想死吗?”
“你到底有完没完?”一个男人很不耐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