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抖了抖身子,想甩开尤然伸在她腰间的手,但表现的又不能太明显,毕竟尤然在带她介绍他的朋友。
沈浅一直在想,佛看金装,人靠衣装果然没错,那些上流社会的人长得其实也很普通,可穿上名牌衣服,这人的感觉也就跟着成为上流人士,像尤然这种样貌俊俏的男人,不靠衣装也能把自身的气质发挥到淋漓极致,还真是少。
“陆子昂?”尤然盯着前方那香槟酒桌旁,着一身黑色礼服,身形修长又独斟自饮男子,轻唤了一声。
那男子转头过来,眉目深邃,脸上的五官好似上帝精心雕琢般俊朗。他朝尤然走过来,轻笑:“好久不见。”
“你也是。”尤然也很有礼貌地回了一句。
陆子昂随意把目光朝沈浅睹了一眼,并没有停留多久,“你真专情。”
尤然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杯香槟酒,抿了一口,随意说:“听说你要结婚了?怎么没见到弟妹?”
陆子昂顿了顿,原本意气风发又傲然的脸,一下子暗淡下来,但笑:“闹了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她没在船上?你还真舍得让她闹脾气两个月多?”尤然何其了解陆子昂的为人。
“明天船在马六甲停泊,我就下船,不劳你操心。”陆子昂多看了沈浅两眼,再把目光转回,调侃一句,“你够‘性’福的。”
“怎么?你不‘性’福?”尤然反问一句。
“你不知道我早在五年前就信基督教了吗?婚前不能干坏事。”陆子昂浅淡地呷了口酒,“所以只能喝喝酒。”
“我可不信你这么虔诚。”
“是啊,就因为不够虔诚,她闹脾气,说我禽兽。”
沈浅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这两位关系匪浅,什么话都敢说。尤然反笑:“她还没看清你,不知道你是禽兽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