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声,“羯儿知道后,会很高兴的。”
她莞尔一笑,“是吗?我只是想做个贤惠的妻子,虽然还在努力,但已经尽力而为了。”
“你下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她点头,“安石也早点歇息,不宜cao劳。那我先下去了。”她转身准备出去,谢安忍不住笑道,“你终扪心自问了,得出的答案,很值得鼓励。”
她没有转身,原地独自微笑,“曾以情重负情浓,而今才知相思重。”说罢,大步离开书房。
谢安凝望她的背影良久,盯着书案上的宣纸发怔。
挥洒写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兰亭会上,她念道的诗,他一直记得……
一直埋在心底,永远开不了花……
她与他的过去,只能忆成惘然。如果当初他抓住她的手,也许结局,截然不同。
但他,从不后悔。她的婚姻里,容不得第三人。他的故事里,容不得一点瑕疵。
这其中,到底是谁成全了谁?
赴鸿门宴
谢安给简文帝司马昱写了谥议,派人送至桓温的手里。当信件送出去时,谢安似笑非笑跟敏敏开玩笑道,“这次怕是要惹上杀身之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