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找到糙药后,我都死了。”他勉强一笑。
“你才笨蛋,我是医生,我知道蛇出没的地方,附近就有糙药。”说罢,想让他平躺在地,却被他按住了,“烧饼……”
“嗯?哪里不舒服?”
他指指心。
“不会这么快吧。你等着,我马上去找药。”
他再次勉强动了动力,“我心不舒服是因为我怕我死了,都不能开口对自己喜欢的女子表明心意。”
她略带难过道,“别这么笃定你就会死,我马上去找糙药。”
“不……烧饼。”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我要说。”
“你跟我说没用,你得亲口对你喜欢那女子说啊。”她有些着急,耽误正常急救时间,后果很严重。
他越来越微弱,轻笑,“我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你。”似乎一丝解脱的样子,含笑晕厥过去。那样轻轻地松开了她的手。
微微细雨,也渐渐大了起来,淋漓着这满堂的情真意笃。
浅酌深情
雨越下越大,浸透她和他的衣裳,她就这样的呆呆地注视他的脸庞,有些惨白却显得安详。她猛得一怔,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她把他连忙平放于地,吃力地拖他到树荫下,把马捆在树上,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她没时间再去找糙药,朝着那条死蛇走了过去,拾得地上的匕首,在蛇的七寸那割开。她没杀过生,隐忍着吐得冲动,把手往蛇肚子里掏出蛇胆,血淋淋的掌在她的手上,她小心翼翼的把蛇胆放入他的口中,可是蛇胆太大,他又昏迷,根本塞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