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朗是以前白嫩的美公子的话,她想她还能承受,而此时这个身材已经健硕,皮肤古铜,整个形象是一种阳刚的男人,对她耍起赖皮来,她可吃不消。她立马浑身一哆嗦,打个冷战,“你饶了我吧。”
谢朗见不管用,有些气馁,“你现在变得没情趣了。”
“呵,不知是你变得太有情趣,还是我变得没情趣。”她撇下嘴,一丝无奈。
他委屈,“你觉得我是在情趣吗?”
“那要不然是什么?”
“敏敏可知,我去年过了成人礼?”
她一怔,不知所云,这跟情趣有什么干系?
他见她茫然的样子,略有些难过,露出苦涩的微笑,“没什么。只是感到挫败而已。”
常说,有些女人需要哄,需要逗,他努力去卖乖,去讨好,去暗示,可是对她却一事无成。
待她走后,狠狠把身边的果盘仍了出去。手紧紧握成拳头,砸向c黄,“笨女人。”
她的确是笨女人,你要是不把话说得很明白,她不会多想什么,也许是曾经太多的男人随口就表白,造成她的迟钝麻木。古代的男子各个隐晦,她不会了解。也不会胡思乱想多猜。
他们之间好像因为这件事一直僵硬着,直到一个人来的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