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呲嘴一笑,“以后服务更多呢。”说罢,转身对身后的慕容恪道,“你就送到这吧。”
发愣的慕容恪看了看也在探究般看他的谢玄,再对敏敏点头,“保重。”
“不保重了,女孩子得要身材,你说保条就行。”她故意淘气道。
有些无奈,慕容恪道,“那么……保条。”
她点头,上了谢玄的车,撩开窗帘,对着马车后的慕容恪挥手告别。
慕容恪苦笑跟着挥手……
这一别,竟是天涯海角,从此平行。
敏敏在前燕只待了半个来月,可是当她再次回到东晋的时候,与离开之前相比,已经面目全非了。谢万被革了职,废为庶民,北伐中不战即溃,丢了15000名士卒。而另一边的桓温他正等着要削除谢家十几年的豫州势力,好为自己逼进建康扫清道路呢,就是他的一道奏折,把谢万免为了庶人,一把翦除了谢氏家族豫州的立足之本。这一下,谢家可真是面临着从未有过的危机。
谢安的两个哥哥都去世了,老五老六声望不足,都只当个小官,而谢家小辈都年龄尚幼,难当重任,眼看就后继无人了,谢安没法不痛心,他再也逍遥不起来了,于是,他痛定思痛,没办法,打点行装,到江陵桓温那儿,给他当了个司马。
敏敏听说这个消息惊呆不已。而谢玄只是感慨,“难为叔叔了。”
他韬光养晦已经很久了吧。
到了建康宫殿,她进谏晋穆帝。四年的时间,时光无论怎么荏苒,她和他久别重逢之时,已经暗淡下去了喜悦。一个是君,一个是臣。
曾经答应过他,再次相逢之时,叫出他的名字。那时的信誓旦旦,而今已经苍白无力。
她立于大殿之上,叩拜着他,“臣叩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