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花却识真名士
安得恩情铭记心”
逸少读完以后,张着嘴说,“呀,这是藏头诗啊,我永远感谢谢安。”
谢安讪讪一笑。
“这是谁写的诗啊?”逸少更是吃惊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答得很自然。
而僵硬在一旁的敏敏,任命的闭上眼睛。死得心都有了。
逸少见屋内除了谢安,就个倒茶的丫鬟。这诗不是谢安自己写的,那显然就只有……“果然是安石,就连一个丫鬟也这么有才气啊。”逸少很是敬佩起来。
谢安笑道,“我也是很意外而已。”
敏敏自知他是把难题推给她了,她要是再坐以待毙,就显得很没礼貌了。
她只得欠身行礼,“老爷教奴婢写字,不嫌奴婢粗俗,奴婢自当感激不尽。”她这番言语,又顺利的把风头转给了谢安。
“哦?安石教这丫头写字?”逸少很恰当地反问。
只见谢安,依旧平静笑道,“有如此挚友爱好书法,总不能丢了颜面吧?”
好样的,把风头转给了始作俑者了。
逸少一听,红了脸,“我怕了你了。”
谢安笑道,“彼此彼此。”
“哎。”逸少叹口气,“我这次来找你可不是跟你嬉戏,我找你有正事。”
谢安呷了口茶,依旧面不改色问,“什么事?”
“现在朝廷不太平啊。”只见逸少深叹口气。
“哦?怎么了?”
“桓温最近动静比较大。”
谢安倒提不出什么兴趣问,“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