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梅幽闻花,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敏敏听完,愣了好大一会儿,终于理出意思后,哈哈大笑起来。刚笑出声就意识到自己现在可是在偷窥,于是赶紧又把嘴给捂住。
但一切还是晚了。谢安皱起眉头,“谁?出来。”
敏敏很老实的走了出来。
“是你?”谢安眉头皱得更紧了。
嗯,是我。”敏敏无辜道。
“三更半夜,你来此地干什么?”声音虽然还是那般温存,却有着不容拒绝的严肃。
“我……奴婢睡不着,于是就出来透透气,却不想转悠到老爷这里,正好又听见老爷在念诗,才……”
“既然是这样,那有何好笑?”
敏敏一听,忍不住又扑哧几下,见谢安面容不悦,便道,“这诗听起来另有一番意思。”
“哦?怎讲?”谢安面容不变道。
“《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