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一愣,“敏敏好才气。”
这是毛主席教育我们祖国花朵的至理名言。敏敏心里嘀咕道。
再次见到谢玄的时候,是自书院回来两个时辰以后,他换了件衣裳,原本玄青色的衣裳,换成了月白色。
这个骚包,小小年纪,就换衣服换得如此之勤。女人如衣服,以后肯定是个风流的浪子。敏敏啧啧摇头想。
谢玄一进清淤斋,就见敏敏摇头看他,好像他不成气候,无比惋惜的样子。他煞是奇怪。
“羯儿。”坐在一旁的谢道韫唤道。
谢玄走了跟前,坐下,“姐姐找我何事?”
“我想去三叔叔那拜访。”
“咦?叔叔才走不几日,怎又……”
“我有些问题想与叔叔讨论。”
“那写信就好,何必劳师动众?”
“有些东西不能用书写表达出来,总之,你陪姐姐前去就是。”谢道韫有点不耐烦起来。
谢玄也不再说什么,应声道,“好。”
“叫胡儿也一同前去吧。”
一提这胡儿,谢玄原本平缓的脸骤变,皱起眉头,一脸厌恶道,“为什么每次干什么事情都得拉上他?”
谢道韫似乎习惯了他的怒气,道,“胡儿自小失去双亲,我们作为他的至上亲戚怎能如此?本寄住我们家已经让他难以颜面,你这样的排挤,还懂不懂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