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屠苏却眼明手快,牵着白芷的手一拉,自己旋身一转,把白芷抱个满怀,玉玲本是摔到白芷的身上,却因无人只好与地面接触,摔倒在地,十分狼狈。
南诏大公主见着,先是一怔,目光深邃,失声笑了起来。玉玲咬咬牙,抬头看得不是白芷而是慕屠苏,眼中含泪,有道不尽的委屈。
慕屠苏直接无视了她,而是对性格乖张的南诏大公主道:“大公主,伶馆还去吗?”
大公主制住不笑,“自然。”拿眼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玉玲,“委屈给谁看?”
玉玲吸吸鼻子,站了起来,又恢复常态,冷面地随着南诏大公主进了伶馆。白芷看着玉玲的背影,觉得奇怪,南诏大公主怎么这么对自己的妹妹?
慕屠苏掐了掐白芷的嫩脸,“待会儿你眼睛可别看直了。”
白芷不以为然,“极有可能。”
慕屠苏掐白芷嫩脸的力度又大了些。白芷直叫疼求饶,慕屠苏叹了口气,“你这人,非弄疼了你,你才知道悔改。”
白芷的性格便是这样。白芷也不否认,被慕屠苏拖着进了伶馆。
招呼他们的是一位留着胡渣,衣衫不整的男人。白芷为此颇为惊讶,见惯大风大浪的慕屠苏也为此类型“老鸨”捏了一把汗。
更为惊讶的是南诏大公主的反应,直接问:“漠北人士?”漠北于光辉王朝之西北边,南诏之上,是个地广人稀,少雨多旱灾的贫瘠之地。南诏大公主的傻子驸马便是漠北打败仗,无奈贡献的太子。原先这太子不傻,因途中遭遇不测,才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