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脸起来,是真拿他没辙的。白芷见慕屠苏这样,也不再无谓挣扎了。任由他牵着,直至军营大门。看守小兵见来人,眼眸蹭地一亮,朝里喊,“慕将军回来了,幕将军回来了。”本人则上前迎接慕屠苏。
当他瞧见,慕屠苏紧握裴九公子的女人的手之时,看守小兵的眼眸瞪得跟铜锣一般圆。这是唱哪出戏?
慕屠苏不理会看守小兵的异样,直接问他,“裴老将军和裴先锋现在如何?”
看守小兵眼眸淡了淡,“裴先锋送来之时,双腿已残,军医称治不好了。裴老将军亦不甚好,浑身溃烂,奇痒无比,如万蚁咬蚀。军医称是中了南诏独特的花毒。”
慕屠苏狠狠地道:“最毒妇人心,这南诏大公主,果然不简单。”
这般结果,对于预知的白芷而言,也是意外的。当年,裴七双腿是残疾了,但裴老将军是毫发无损地回来,怎会中毒回来?难道是某些人改变了什么?是她救了慕屠苏?还是……裴九的加入?
白芷里面慌张地问:“那裴九公子呢?”
看守小兵眼眸暗淡下来,“毫无消息。鲁少将带领的那一批精兵,无一生还。”
迎接慕屠苏的一位军官匆匆前来,见到慕屠苏,立马单膝跪在慕屠苏面前,“末将愚钝,未能及时救出慕将军,罪该万死。”
“请起,已是无关痛痒之事,一切待指挥营说。”
“将军,这是惠妃娘娘给你的信。惠妃娘娘说,若将军两个月还未找到,这封信就直接烧了。”慕屠苏接过信,仔细看了看,面色愈加沉,好看的眉宇簇成一团,他看完把信丢进一旁的火台,烧成了灰烬。他二话不说,直径去了指挥营,其他军官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