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点头。自昨日被抓,到如今,她滴食未进。
“你混哪里不好,混什么军妓,幸好遇见我,要不然……”他后面没再说下去,但谁都明白他想说什么。白芷吞下嘴里的包子,十分厌恶地说起来,“你们太不把军妓当人了,她们是伺候你们命根子的,你们不该善待她们吗?”
裴九拿眼白了她,“我又不用这些军妓,跟我说有何用?”
“你好歹有点权利吧,招呼一下。”其实按照白芷性子,不喜多管闲事,只是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自己作为当事人,她切身体会到了无助、生不如死,若不是昨晚没睡着,睡得位置远,如今,她恐怕如那些被□的女子一样,了无生趣,痴傻地躺在那儿了。贞cao对于女子而言,真的很重要。
裴九一脸为难,“我哪有什么权利,我不过无聊,跑到军营里瞧瞧哥哥们。不过这事,可以向苏苏提一提,他是这里除了我爹最大的指挥官。”
白芷佯装初识慕屠苏,“你们关系不错?”
“棋友。”
看来关系一般。白芷心下舒坦了。白芷走到棋盘那儿,看了看他们方才未下完的残局,嘴角羡起赞许之色,“妙。”这盘棋下得极为妙。裴九坐回原来的位置,“可看出谁能赢?”
白芷忽然俯身靠近裴九,裴九忙不迭后仰拉开距离,神色慌张道:“你想作甚?”
“我来跟你下完这盘,你继续你的白子,若我赢了……”白芷奸佞一笑,“你娶我好不好?”
裴九怔了怔。。他未答应,反问:“你不知我臭名昭著,乃京城第一花花公子,逛青楼,喝花酒乃家常便饭?且我身体不佳,常年浸在药缸里,随时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