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自是知他那眼神有多假,却生生被他逗笑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容若递给她一杯茶,“犒劳犒劳你。”望着容若带笑的目光,明月是哭笑不得,方呷了一口,随意问:“这病要装多久?”
“过了正月吧。”容若思忖片刻,“这次装得较大,总不能殿试一过,便好了吧?”
明月颔首,叹息一声,“每日过也不是个办法,那些药都倒进盆景里喂植物,实在罪过。”她惋惜得望着那盆岌岌可危的植物,无病喝药定是罪过。
容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如,我们去佛堂休憩半个月?”
明月一怔,将他望着。
“在外就不用装病了。”
“可佛堂收女眷?难道让我呆在尼姑庵?”
容若扑哧一笑,“你想到哪去了!佛堂有香客住处,不用拘谨这些。”捏捏她的脸笑道:“夫妻住同一处本是天经地义,何须计较如此。”
“说得极是。”明月起身便开始收拾起来。容若见她说行动便行动,极其迅速,一下无言苦笑,“明月,你可是太心急了?”
明月转身,一脸正经,“这事可慢不得,关系到冬郎你的病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