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怔,讪讪然,“阎老板,这话觉得笼统了些。”
“哦?”阎罗望向她。
“适与不适,不是生活的互补,不是性格合与不合,归根到底,是忍与不忍,宽恕与不宽恕。生活本就不会平平顺顺,每个人都有自身的缺点与优点,缺点互擦难免,放缓心态,两人之间互迁一点,摩擦就磨平了。婚姻之中,不能缺少爱,因有爱才能去谅解,因有爱才会去共同经营这份人海茫茫,你只想陪我,我只想随你的婚姻。”
阎罗一顿,轻笑,“明月怎懂得这般?”
“书中领悟,见笑。”
“明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阎罗似乎对明月这番话提不起兴趣。
明月在心里叹息,非要她做的那么绝吗?她不死心接着道:“明月心里已有人,但绝对不是阎老板。”
阎罗未有任何反应,像听平常话一般,“知道。”
他的意思是,他依旧要一意孤行。明月深吸一口,恢复女子该有的微笑,“那么……阎老板还是及早下聘礼的好。”
阎罗浅笑不语,独自浅酌一杯,“明月。”
明月将他望去,只见他未望她,只是盯着手中的酒杯,他知她心里有人,可她知他心里也有人?阎罗玩弄手中的杯子,转了一转,“颠簸多年,只想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