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望着眼前这位气质男人,先是目瞪口呆,随即脸黑线。
好小子,每天念叨大饼毫无营养,脏兮兮,现在偷吃被抓个正着!二话不说,直接大步流星走过去,夺过他手里大饼,口咬下去,顺手把手□他臂弯里,脸笑眯眯,“老公,真体贴,知道爱吃大饼,特意为排队。”
尤然眯了眯他细长丹凤眼,笑了笑,“闻起来倒是不错,可真是那么好吃?”
沈浅猛点头,“特有嚼劲,而且还有满嘴ròu香。”
尤然挑了挑眉,莞尔笑。沈浅突然想到什么,抬起手来,看看腕上手表,现在时间是下午六点。沈浅连忙问,“们家小尤鱼呢?”
“被爷爷带回去玩了。”
沈浅眼睛亮,不顾自己油腻腻刚才抓过饼手,爪子抓上他衣袖,龇牙咧嘴地笑,“老公,难道们今天有独处时候了。”
尤然睨了眼,微微笑,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兴奋,与旁边笑得特敞开沈浅成鲜明对比。
不怪乎沈浅那么兴奋,自从小尤鱼出生以后,每天折腾这他们这对如胶似漆小夫妻,有时沈浅都会下子暴躁起来,比小尤鱼叫得还响,好似两人要拼出鱼死网破才能罢休。
有人说,女儿上辈子是爸爸情人。他们家小尤鱼肯定是欲求不满小情人,沈浅抱,必哭。尤然只要稍微靠近,就“咯咯”笑个不停。
如今三岁小尤鱼,更是爱爸爸爱得惨,每天夹在两夫妻之间,霸占着尤然,让沈浅比“独守空房”还有悲悯可叹。是看得着摸不着,想吃吃不了,当着小尤鱼面扑上去,对少儿不宜。沈浅纠结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