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睨了他一眼,不说话,“我可是要在家陪我妈妈半个月的,你真打算一直跟我呆着?”
“反正我闲的很,等把你搞定了,我就去工作养老婆孩子了。”
“……”沈浅顺势倒在他的怀抱里,蹭啊蹭,“其实我已经被你搞定了。你瞧你,长得又这么帅,家里又有钱,表面看起来你文秀,其实都不知道你衣冠禽兽。”
“你赞美人的方式很特别,我很喜欢你说我衣冠禽兽。”他露出一副耐人寻味地笑容,然后伸手朝她衣服里面摸去,沈浅立即抓住他那越轨地手,“在我妈这,你也敢撒野?”
“你不说,我不说,咱妈怎么知道?嗯?”他挑了下眉毛,嘴角浮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沈浅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说:“会被听到。”
“你不叫就行了。”说罢,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不……”还没把话吐完,某人已经封住她的唇,肆意挑逗。沈浅很想哭,尤然技术那么好,她肯定会控制不住叫起来的,天啊……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干那种事情也一样,偷才是最刺激最疯癫的兴奋。不过那晚,可是把沈浅憋坏了。
尤然是个很会在外做谦谦君子的绅士。他对沈母很有礼貌,他是有些事懂得该做,有些事懂得不去做,沈母是越看越满意尤然了。只有沈浅在屋里抹把泪。这个男人啊,穿上衣服真是说不来的好啊,可是脱下以后,那简直跟变了个人一样。他有着很恶劣的恶趣味,喜欢看她想叫又不敢叫,非常纠结的样子……
不过,沈浅在这几天里,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幸福。早上陪妈妈去晨练,到了将近中午跟尤然去菜市场买菜,他主刀,他后勤。然后等她妈妈回来吃饭,聊聊天,吃吃饭,话题平淡,却带着温暖。晚上痛苦并快乐的被某只禽兽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