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俯下|身,蓄意靠近点,沈浅本想退点,哪知这浴池下面太滑,身子一滑,整个人栽进水里。尤然把沈浅捞出来,她正一阵咳嗽。
尤然苦笑,“这么防着我?着实让人伤心。”
沈浅一直呛着,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立即翻个白眼,“是你突然俯身吓人的好不好?”
尤然蹙了蹙眉,在不知不觉中,沈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翻白眼翻得频繁了,开始长爪子示威了。之于这些,尤然觉得她有当年的风范了。
他挑了下眉,笑眯眯,“浅浅,你还有翻白眼的力气,想必休息得差不多吧?”
“你……你想干嘛?”话一说玩,沈浅惊觉此话一出,自己完了,果不其然,尤然一点点的逼近,在含住她嘴唇之前,诱哄着说:“想。”
沈浅其实是个自信的姑娘,一直笃信她的意中人是位盖世英雄,有一天她的意中人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她。可是她没猜中前头,也没猜到结局。
她死死地盯着坐在c黄头怡然自得地给她端盐水的“意中人”。她的意中人不是位盖世英雄,是一只盖世禽兽,有一天这只禽兽牵着一只被强|奸的狗来找她算账。于是,她的孽缘就这样来临了。
“别一直盯着我看,赶紧把盐水喝了,润润胃,等下下来吃早餐。”
尤然的脚下已经坐着大肚子的浅浅,它正用一双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赖c黄不起的沈浅。其实,沈浅不是赖c黄,她很想起来的,但是她的盖世禽兽把她折腾得起不了c黄。
沈浅问:“话说,我们吃完早餐该干什么?”沈浅的感觉告诉她,她今天不是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