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扣子被解开,沈浅立即捂住双胸,蜷缩在原地。尤然摸索一旁的睡衣,摸了摸,发现也是套头式,不禁苦笑,“又是套头,还要我帮你穿吗?”
沈浅听得脸红,想转身,虽然知道尤然看不见,但还是别扭在男人面前“袒胸露ru”,随便扯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再转身,夺过那件睡衣,“我自己来穿吧。”
尤然好笑而道:“你手腕能动?还是我来吧。”尤然忽而俯□子,把沈浅围在他宽广的怀里,虽没触碰到,但离得很近,沈浅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她立即逃离开,紧紧抱住被子,惊恐的看着突然像她靠近的男人,“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我只想拿那件衣服,沈小姐。”尤然一本正经地说。
“……”沈浅原本惊恐的心情被吐血身亡的挫败感给代替了,她刚才是想问他想干什么?而尤然理解的是,“干”吗?(所谓‘干’是做|爱的意思,某个地方常说的口语)
沈浅叹息,“你又在说冷笑话了。”
尤然不答,向她伸手,“衣服。”
“我还没穿内衣呢。”
“女人睡觉最好不要穿,对ru|房不好,容易得ru腺癌。”
“……”沈浅彻底膜拜尤然了,对女孩说这事居然那么平常,虽然她也知道这事……
没辙,沈浅老老实实地交了衣服,因实在过不了自己这关,在男人面前袒胸露ru,她要求背对他,尤然无所谓地道:“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再说我眼睛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