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早晨天亮的很早,六点多的阳光已经投射入屋,明晃晃的照耀着。沈浅一大早起来,伸个懒腰,打了个哈哈,看了下自己c黄头的小孩闹钟,见才六点多,又倒c黄继续睡觉。
沈浅定的闹铃是七点,不能放弃一点挤出来的时间,所以继续睡觉。沈浅渐渐进入睡意之中,她的房门开始被人敲了起来,有一阵没一阵的,却能足够把人吵醒。
沈浅被|干扰起c黄,眉毛蹙了一团,爬起c黄去开门,准备对这位打扰人睡觉的人发发牢骚。她把门一开,与她视线平行的对面没有人?她低下头,只见她的杂毛蹲坐在门口,抬起他惯有可怜巴巴的乌溜溜眼睛看着她,身后的尾巴在地上来回扫来扫去。
本来积攒的脾气,被这小畜生一看,全没了。沈浅一直知道心软是自己的致命伤,就连狗也不例外。李美丽曾经明确指出她这一软骨,叫她有时心狠点,可是沈浅始终做不到,自己也没辙。
“你想干嘛?”沈浅双手叉腰,做出母夜叉的样子,但语气软绵绵,实在是气场不足。
杂毛摇着尾巴站起来,扭着屁股带她去。沈浅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杂毛在尤然的卧室停了下来。沈浅顿了顿,莫可名状。只见杂毛伸出一抓,开始抓门。
浅浅是跟尤然一起住一间卧室,而沈浅反感杂毛晚上有爬c黄的习惯,于是怎么也不肯跟杂毛共处一室。尤然深明大义,正好有三间卧室,剩下的那间卧室就留给杂毛住了。
杂毛这么想进尤然的卧室,显然是想见他孩儿妈。沈浅悠闲地看着他伸着爪子一次次抓门,显然没有帮忙的意思。意外的,经过杂毛抓了几下,推搡几下,这门竟然自动开了。
杂毛立即钻出空进去。沈浅吓了一跳,想招呼杂毛出来,但这色狗只管自己进去,甩都不甩她。沈浅这下脸色泛白,这样私闯别人的卧室是极其不好的,要是被尤然嫌弃,她还要不要在这里混了?
正在焦急万分,却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响动。沈浅眨巴下眼,心下更是疑惑加好奇了,她站在门口张目伸颈,可里头怎么也看不到。
沈浅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按照她对尤然这几天的相处,知道尤然是个极其闷骚的男人,大多时间喜欢沉默,不过也不至于不声不响啊?沈浅于是脑子里浮出一个画面,一位英俊的美男不小心走路滑倒,头部撞地,顿时躺在血泊之中。沈浅这么一想,一冲动,冲了进去,只见浅浅伏爬在地毯上,杂毛蹲在一旁舔着她的脸。沈浅四下张望,卧室里竟然见不到尤然?
耶?眼睛不方便怎么自个出去了?而且还不带导盲犬?沈浅满肚子疑惑。
躺在地毯上的浅浅抬起眼梢看向来人,知道是熟悉的人,动了动耳朵,又闭目休息起来。孕妇就是这样懈怠,不爱动弹。也许尤然只是下了楼而已。
沈浅如此一想,要是他突然上来怎么办?她这样私闯私人领域是不对的。沈浅赶紧对杂毛招手,示意他过来。杂毛蓦然回首,却对她不屑一顾,又开始照顾他孩儿妈了。
沈浅气呼呼地想拉他走,杂毛倔脾气一来,立即钻进c黄底下。沈浅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这狗太得宠,已经开始恃宠而骄。一只小杂种,居然开始嚣张了?沈浅想,一定要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崽子,让他见识一下,违抗主子的命运是什么?于是沈浅跟着爬进c黄底下。
杂毛认为c黄底能让自己发挥全部,沈浅只能发挥百分之十,于是开始兜兜转转留恋于c黄底不肯出来。沈浅咬牙切齿,几次撞头。终于杂毛孩儿妈动了一下,被杂毛看见,杂毛也就跟着出了c黄底。沈浅气喘吁吁地爬出c黄底,还来不及起来,眼前就多了一双脚。沈浅惊了一下,自那双脚望上看,竟见到赤|身|裸|体的尤然在眼前。他显然是刚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湿漉漉的身子,腰间围着浴巾,好似摇摇欲坠,松垮的要掉下来似的。沈浅第一次见男人这么“坦荡荡”在自己眼前,一口气没顺上来,直接打了个嗝,发现自己出了声,立马用手捂住嘴。
“浅浅?”尤然愣住,不大确定地说道。
沈浅不敢出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秀色。尤然见没人回答,脚上前迈了一步,沈浅大惊,还来不及后退,尤然已经被她绊住了,俯身朝她压来,沈浅甚至来不及惊呼……
沈浅被尤然压倒在地,头直接撞上地板,发出一声沉闷的“吭”。沈浅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眼睛瞟了一下自己特别的部位。
在她大|波|霸的上面,有一只手,那只手虽然很大,但是还是无法完全握全她的大胸。沈浅想必是刚才被撞傻了,竟然一只盯着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