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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白领着家眷进了洛府,在祭奠厅上,洛薇一人站在门口烧纸,曾经佯装的娇弱淑女做派如今倒是真的了,她低垂着剪瞳,嘴唇抿的极紧。在她旁边站着一位风韵极佳的女子,不是说她妖娆,她的样貌是极其端庄的。只是在这样悲戚的氛围下,她虽脸色不佳,然而那偶尔闪现的熠熠生辉的眼眸,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悲还是喜?

颜玉白走至那风韵女子身边,对她作揖,“洛夫人。”

那风韵女子竟是那洛龙洛老头的夫人?从样貌来看,洛老头都可以当这女子的爹了,比洛薇稍稍长几岁而已。苗宝贝心里不断鄙视那老头,真是老不正经啊。洛夫人稍稍欠身,温润地道:“颜城主。”

“节哀。”颜玉白似面无表情说这话。

洛夫人拾起手帕在眼角那儿点了点,一看便知是做做样子,连眼泪也未出。颜玉白走上前,拿出三根香点燃,三鞠躬。

站在一旁的ròu球忍不住问:“娘,哪位前辈去世了?”

苗宝贝侧头正对上ròu球的眼,“武林盟主。”

也就在刹那,苗宝贝见到ròu球身后的洛夫人朝玄墨那头看了几眼,眼眸中闪现出丝丝狡黠来。苗宝贝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回身又瞄了下玄墨,他的眼神太过淡定了,轻轻朝苗宝贝笑了笑,好似什么事情也未发生。

“颜城主,荆州城内各大客栈皆已住满,也是各路英雄抬举亡夫,皆来吊丧。你们今晚不嫌弃便在寒舍住一晚吧。”洛夫人忽而这般说来。

这话是无可厚非的。颜玉白甚是有礼貌地点头,“有劳了,夫人。”

洛夫人颔首,招呼下人带他们去厢房。苗宝贝一向有不好之事便会有第六感,这次也不例外,她觉得今晚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被下人领进别院,分配三间房,颜玉白一间,玄墨一间,苗宝贝与ròu球一间。颜玉白不同意了,“这位是我夫人。”他眉一挑,指着苗宝贝对那下人说道。

那下人一副认错的样子,低着头,不声不吭。苗宝贝摆摆手,“没事,正合我意。”

话音未落,便携ròu球钻进自己的屋里,根本没看到颜玉白那无不凄惨的白白脸庞。玄墨抬起手,攥拳放在嘴边,装着一副要咳嗽的样子,其实是想笑。他道:“玉白兄,我也回房了,颠簸几日,该好好休息了。”

颜玉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往自己那间房走去。玄墨深深地注视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下人忽而谄媚地笑道:“夫人的安排。”

“我知道。”他扫了那下人一眼,便自己回房了。

有时,他都觉得累了,一个个任务,永远做不完,为的不过是那个所谓的爹称霸武林,杀了苗老头。而他,这么多年,抑或者从始至终,只不过一颗小小的棋子罢了。

苗宝贝一进屋,便倒在c黄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ròu球蹭蹭地略有笨拙的爬上c黄,在c黄上滚了一圈,滚到苗宝贝的怀里,“娘,小白要跟你睡觉。”

“那你不准踢我肚子。”

“那你也不要抓我jj。”似乎苗宝贝在马车上偷颜玉白的桃子,给小白幼小的心灵上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苗宝贝顿觉内牛满面,那次事故完全不是出于她的本意,她可以发誓。不过,显然ròu球相信眼见为实,捂住自己的小桃子窝在苗宝贝的怀里。

苗宝贝紧闭双眼,免得自己暴躁起来。稍安勿躁,宽衣睡觉。她把ròu球抱正,帮他脱好衣裳,然后自己也宽完衣,ròu球用那双极其天真的目光死命的瞄准苗宝贝隆起的ròu包子……那么死命的瞄啊瞄啊……苗宝贝浑身一抖,虽然穿着白亵衣,但被自己的儿子这么瞄,难免不觉得正常,她双手抱胸,狠狠地骂道:“死ròu球,你看老娘哪里?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色字头上一把刀。”

“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小白用极其天真的模样看着苗宝贝,苗宝贝解释,“就是男女干不正当勾搭遭到报应的意思。”苗宝贝解释完,又觉得是ròu球故意岔开话题,愤愤地道:“小小年纪,怎么学的这么不正经?”

“没有啊,娘。我只是觉得以前娘身上没那么多ròu,怎么这几次总觉得ròu呼呼的,跟我肚子一样,枕着好舒服,我还以为娘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现在变的跟其他女人一样,难道也是爹的杰作?把娘养的跟小白一样膘肥?”

胸与肥ròu不能划上等号吧?苗宝贝一脸黑线,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且这个问题……是值得探究的,自从她开始嫖颜玉白以后,这胸啊,一天天开始恢复,甚至比她睡了的那三年前还要大那么一点。确实是颜玉白养的,那个滋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