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台上,我过五关斩六将,未遇到任何一位超越我的对手。我只觉得无趣,比武,本身就是伤身伤心玩不起的游戏。
我的大获全胜,让父亲高兴了几天。然而在一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我收到了一份飞鸽传书,是我的生母发来的,她说,清秋出事了,让我速速前去。
我心生疑惑,不是个我一份惊喜,莫不是这便是惊喜?
的确,这份惊喜让我好生吃不消,也受不起。也许那日我能多个心眼,我以后的路也许就不会这般坎坷,我吃了生母递给我的药,她说,这是名节蛊的解药。
清秋舍命为我做这么多,我该好好报答她的。然而,生母再告诉我,魔教教徒衣冠禽兽,见清秋只身前往,恋其美色,心存不轨,于是一场女人的悲剧上演。
初始,清秋自杀了许多次,皆是自杀未遂。生母看的心疼,便求我,虽清秋不再是清白之身,但她对我心天地可鉴,让我娶了她。
我受了一惊。我觉得这真是一场闹剧。以身换来的解药吗?我从来未让她这么做,我甚至不知她心里想着什么,而作为此事的受益者就必须承担此次的残局吗?
不是我嫌弃清秋,而是我很生气这件事,我始终被蒙在鼓励,而清秋的悲惨命运皆由我一人而起。正当我拂袖而去,我的生母吐了一地的血,原是被魔教偷袭受了重伤,要一命呜呼了,而清秋也中了剧毒,无药可医。
我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脑子里唯一想到的便是我那名节蛊的始作俑者——苗老头。他是蛊师,身体里的血液乃能治百毒,还有他身上的一宝,水仙玉露丸,可起死回生之用。
我是那苗老头认定的女婿,这事便好办了。在我临别之前,我对母亲说,等我了解这事,这次事故莫与我再提。
我故意找到会蛊术之人,帮我再下一次名节蛊,又故意碰了下我生母身边的梅英姿,谣言四起,我为的就是让那苗老头做好准备,迎接我的到来。
我的父亲顿时老泪纵横,他对我寄望极高,如今出了这么一出戏,他该喜极而泣的。我知道他的泪水是喜极而泣,他一直盼望着我早日成为苗老头的女婿,那个江湖上颇有声望和影响的蛊师。
千里马日行千里,几乎是马不停蹄,我躺在马车里,心灰意冷。以身换药,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这两种药,天下也就只有苗老头最全了。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青叔下了马车与一位中年男子说着什么,我也无意想去听,只是有些提不起精神,身上的病折腾了我一夜,再好的内力也扛不住了。
马车帘子被撩开,青叔道:“少主,我被你下来吧。”
我看了看他,便允了。
我的脸是被苗老头强制托起的,第一次见苗老头我心里颇为惊讶,我一直以为苗老头是个蓄满胡须,面目可憎的的阴险之徒,未料,初见时候他那憨厚的开怀大笑便让我好生亲切,他定定地看着我,然后眉飞色舞地朝他家门口的一抹绯红笑道:“宝贝,这相公满意不?”
我顺着他的目光探寻的看去,一位年龄很小的少女,穿着合体的绯红色轻装,梳着流云髻,有风刮过,她腰间的铃铛响起脆耳地声响,她在朝着我笑,嘴角露出孩子般天真的满足。那是我初见时,她的模样,那般灵动,那般纯天然,与我接触的那些有着截然不同的味道。那便是我以后的妻,苗宝贝。
她很满意地说:“行,就要这个了,明天成亲吧。”。说话的语气好比菜市场上挑拣萝卜青菜一样随意,并没有平常女子对我痴迷,是那么的随意,那么无关紧要。
我深深看着她,有些怒气,蹙了蹙眉,俊美的脸蛋一下子更是惨白,“青叔,他们在说什么?”这是我故意说的,我要表现出来意是那么无辜,这样我的目的才会达成。
青叔未料我装疯卖傻,也是我的错,没有与他事先串通好。不过,青叔毕竟是跟了父亲那么多年的老将,很快开始与我唱起双簧来。我不知道是否把苗老头骗到了,至少让苗宝贝,我未来的妻子给骗到了。
这就足够了。我暗自庆幸,我要对付的女人,还好只是个孩子。
2、颜小白其人
我长的很胖,胖的让别人第一眼就认得我。为什么我长的这么胖?我每次被别的大叔大婶抱过,捏着我的脸说,真是个胖小伙之时,心中总会抱怨的问一次。
但我也清楚明白,我之所以这么胖,是因为我家大白怕我吃不好穿不好,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我家大白不会养孩子,当我哭泣之时,他总会惊慌失措,问长问短,而我不会说话啊,他问我,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