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鳞打了个饱嗝,极为痛苦抚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喝这么多?”
“我还来不及说,你就迫不及待了。其实我很理解你,娘子定不欢喜你吧?”
洛鳞瞪她一眼。苗宝贝识趣,闭上嘴,“懂了。”
“懂个屁。”洛鳞一把拽住苗宝贝的衣襟,往上提,“少爷我驰骋沙场这么多年……”他本想说出自己赫赫战绩,突然一顿,觉得自己跟个女人说这事很傻|逼,他只好放开她。
刚着地的苗宝贝腿发虚,脚底顺带一滑,她立即人仰马翻,背朝地。苗宝贝只是顺道想抓到一个支撑,好让自己免去与大地亲吻。偏偏她抓个不争气的家伙。毫无防备的洛鳞被苗宝贝这一猛抓,很无能的踉跄倒地。
“啊!”苗宝贝被洛鳞身子一压,她差点背过气来。她相公压她,她怎么觉得那么舒服,怎么这男人压她,这么沉?
“你们在做什么?”颜玉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看见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两人。他要做的事本已经全部妥帖做好了,本来是在颜伯仁的书房等苗宝贝,然后一起回屋来着。眼见太阳都下山了,也不见人来,便想去厨房看看,她是炖什么补品。未料,走着听到苗宝贝的大叫,他寻音赶来,便见到这一幕。
苗宝贝吃痛地看着面无表情门口而立的相公,她心想,哎呀,捉奸在c黄了。以为相公会像禁书里捉奸的相公一样,会怒气冲冲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海奏一顿,而她会跪在地上向他求饶,满口情真意切,说是被人诱惑什么的,然后相公扑过来,狠狠蹂躏她,用那书中一词来概括——我|cao|死|你。
苗宝贝当初看禁书这段之时,心有戚戚,饱思淫念一番。后她实在想不通,便拿给乔美男看,问为何这愤怒的相公会有这种举动,乔美男便递给她镇定药丸,“吃了再告诉你。”
苗宝贝吞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她是好学份子。
“咳咳,我想定是爱之深恨之切吧。”乔美男觉得自己总结的不错。
也便是这话,让苗宝贝深深地明白一件事,做的越多,说明爱的越多。做这事,是爱的表现。
可是他的相公一直不动屹立在门口,与她对视。苗宝贝叹息,看来她相公不如禁书里那些相公。她抬高脚,正中洛鳞的命根子,洛鳞腾地跳了起来,抱住腿中间,“你……你这女人!”他疼地龇牙咧嘴。
“要怪就怪他。”苗宝贝扫了一眼颜玉白,略有伤感地看着颜玉白,走到他跟前,白了一眼,“说话。”她盼望着,颜玉白跟身后的洛鳞打一顿,然后把她扛上c黄,好好做一顿,充分表现他的“爱之深恨之切”。
然而,颜玉白再次让她失望了。他微微拱手向洛鳞道歉,“不好意思,拙荆鲁莽了。”
洛鳞夹住双腿,狠狠地瞪着苗宝贝,咬牙切齿地道:“无妨,就当不小心抽了筋。”
那地方还抽筋啊……
颜玉白含笑点头,扯着苗宝贝的手走了出去。苗宝贝很是别扭地看着淡定自若的自家相公,回想她与乔美男讨论的另一种情况。
那时她看那禁书不过十二岁,她很是想不通那相公为何要这么做。
“除了这种情况,会不会有其他表现。”
“自然,若是相公不爱这娘子,娘子做出这等事,他会无动于衷。好似什么事都未发生。”乔美男像个先生一般教导她一些“另类”常识。
如今,她相公无动于衷了!苗宝贝委屈至极,老爹说找个对她专情的相公,可捉奸在c黄的相公竟然无动于衷?!
回到房间,颜玉白施施然坐在椅子上,对苗宝贝道:“爹明晚准备大设夜宴,作为我们晚来的喜酒。”
苗宝贝随意“哦”了一下,不死心地问:“相公,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颜玉白蹙了蹙眉,似乎真在认真思考,他还有什么事要做。细想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苗宝贝一下子高兴起来了,振奋地等待他做什么。
“你不是说给我做补品吗?做好了吗?”
“……”苗宝贝萎蔫起来,有气无力,“给那肾虚的男人喝光了。”
颜玉白道:“这事也不急,我还好。”他似乎不怎么介意。
苗宝贝心酸了。爱之深恨之切!她家相公一点也不介意她被别的男人压倒。她还不死心,她直接点明了,“相公,你不介意我刚才被压倒?”
颜玉白反而笑了,“为何要介意?不过是不小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