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一天不幸,很难想象,童向晚那种死心眼的女人会不会跟着去了。杜爱心觉得,这个可能相当的有。
石向北不说话,而是把玩手里的打火机。
杜爱心见石向北这副样子,恨得牙牙痒。她能选很多男人,可偏偏着了魔,跟了眼前这个流氓。想想她曾经的追求者,不是高级军官就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要是被她爸妈知道,不抽死她才怪。
“我在跟你说话呢。”杜爱心一屁股坐在石向北身边,紧盯着他。
石向北只是伸出胳膊,搂着她,给了她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我答应你,我不会那么玩命的。”
“你不玩命,人家可要玩你的命啊!”杜爱心囔了一句。
童向晚这时走了进来,手里握着湿热的毛巾,见杜爱心大吼大叫,不禁蹙了蹙眉,“你们想斗嘴,出去斗嘴。”
杜爱心闷着不再说话,而是把目光扫向病c黄,“向晚,你想过这样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胆,把每一天当最后一天过?”
杜爱心讲的很现实。但这个问题,却一直是困扰童向晚的心病。在她没打算留下来的时候,她觉得无所谓,可当自己下定决心和厉莫言一辈子的时候,又遇见这样惊心动魄的遭遇,这个问题显然成了首要大病。
显然,她不可能喜欢这种生活。
她保持了沉默,走到厉莫言的c黄边,刚伸出手想用毛巾帮他擦下脸,手却悬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目光润出水来,闪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