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给你安全套的安全感吗?”厉莫言眨巴两下大眼,一脸的坏笑。
童向晚登时双颊又充了一层血,红上加红。确实,厉莫言的技术,即使没有安全套,她也感觉很安全。她不再反对什么,只是很小女人的窝在厉莫言的怀里,不吭声了。
厉莫言见她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火速上了楼,来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
童向晚一直是个做事认真的姑娘,第二天早上,当厉莫言想搂怀中的人儿温存一下,不想掏了个空,旁边的c黄位上已然空了下来。厉莫言睁着迷迷瞪瞪的眼,无奈地笑了笑,跟着起c黄忙活自己的了。
也许他们两个都不是已爱情为主的人。
童向晚跟着的老中医姓王,原先是在中医院当主任医师的。王医师为人很谦和,大大的肚囊,两鬓虽已经花白,但笑起来两眼一眯,别提有多“弥勒佛”的慈悲样。
因为是老中医,加上有些名气,在外开诊所也有三四年,来此看病的病人倒是不少。忙活了一天,童向晚觉得相比在家里无所事事要好的许多。
临近下班的时候,王医师还不忘夸赞童向晚,“这在哈佛毕业的就是不一样,啥都知道,比先前那位助理要好许多啊。”
童向晚只是笑,笑的挺自豪的。
“向晚啊,在医院实习一两年,不就可以拿执照了吗?什么时候回去啊?”
王医师问的很无心,但童向晚却听的很难受。是啊,她用血和泪学了苦心学了八年,眼看就要成功了,只要暑假一过,她回美国实习一两年,就可以拿到美国的医学执照,到时候,无论在美国,更甚至在中国都能混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