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哥的。”童向晚比他更死皮赖脸,不仅叫哥哥叫的甜得要死,手也不规矩地牵起他的手。
厉莫言立即像碰到病毒一样,跳离三丈尺,朝她横眉竖眼。
童向晚笑得极其赖皮,还很无辜地笑问:“哥哥,怎么了?”
厉莫言则咬牙切齿,“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
童向晚笑得更加欢了。正如厉莫言所说,他给了点颜色,她就会开很多家染坊,还不知忏悔。而厉莫言呢?更是无可救药的依着她,随意她开。
厉莫言有严重的挑食,有很多种,在他的食谱里根本找不到影儿。但偏偏童向晚仗着厉莫言给她开染坊的权利,硬是逼着他吃各种他不吃的菜。
“哥哥,我是为你好,你现在在长身体。”童向晚往他碗里夹甜香芋。
厉莫言蹙了蹙眉,“不要。”不容置疑,把甜香芋夹了出来。
童向晚便不说话,低着头,闷闷吃着饭菜。
“喂。”
童向晚不理,继续低头吃。
“喂!!”厉莫言嗓门提高几分贝,周围一圈都听见忍不住抬头看了,偏偏童向晚就当个聋子,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