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不了的,是她自己的关卡。既然如此,她留在这里干什么?
童向晚便说:“玩几天,我们回美国吧?怎么样?爱心?”
室内无人回应她。她愣了愣,转身看去,杜爱心早就呼呼大睡,更甚至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了。童向晚只得哭笑不得,关了电视,也缩进被窝里睡觉。
今天确实有些累。
杜爱心这位姑娘属于早睡早起,第二天一大早便噼里啪啦地在屋里捣鼓着东西。童向晚是活生生被吵醒的。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问杜爱心,“这一大早,你要干什么?”
杜爱心挠着蓬松地头,一副抓狂的样子,“崩溃了,我那超级纯的ily巧克力忘记带过来,早晨不吃那个牌子的巧克力,我晚上会失眠的。”
这是杜爱心从小养成的习惯,童向晚当然知道。她表示很无奈,只能试探地说:“要不我们找找这个地方有没有这种牌子的巧克力,实在不行,叫马可寄给你?”
杜爱心整个人跪在地上,哭丧似的。其实这巧克力只是杜爱心的一种习惯,一旦失去,只是太不习惯难受而已。就像童向晚刚去美国,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视一样,总觉得缺什么。
缺的就是习惯。属于她和厉莫言的习惯。
童向晚几乎是拖着萎蔫不振的杜爱心出门的。她好言相劝,“这么个大城市,我就不信没有ily牌子的巧克力,不要再沮丧了。
把杜爱心拖到电梯门口,童向晚刚按了下键,则狠狠地打了喷嚏。杜爱心见状,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她,还不忘白眼顺道说她:“昨天空调打太大,又踢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