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远不怒反笑,“去年的今天,我找到了一辈子的女伴了,今天只是想告诉我那个女伴,她是我的扶桑。”
叶微因想到当初自己在外头当冰棍的悲惨遭遇,忍不住想报复了。反正现在主动权在她那儿,她怕什么?于是她提出了一个厚颜无耻的要求,“要我吃也行,不过我现在没时间,等我有空了,再吃?你不如到店外等着?现在店里忙,你占着座,不好。”
聪明如贺迟远,怎么不知道叶微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叶微因是个小狼崽,不能套,还得动之以情。贺迟远微笑地答应了,然后优雅地在门口站岗。
叶微因心里阴风飒飒,暗笑道,冻死你,冻死你!然后她笑眯眯地去厨房继续做甜品了。
时间一点点推移,叶微因觉得自己的生意越来越少了,伙计拿来的订单还不如平常日子的多。终于,她没甜品可做了。叶微因颇为纳闷,走出厨房看看外头是什么情况。
好家伙,偌大的餐厅里只有零星的几位客人。再看门口……叶微因终于知道自己没客人了。
贺迟远那座瘟神立在那儿,有客人一来,他就面无表情的死瞪。叶微因又不是没领教过贺迟远那表情,那叫一个心惊ròu跳,整个人的血液都可以一秒就凝固。
叶微因瞧了瞧时钟,贺迟远在皑皑白雪的外面站岗已有3个小时了,已过她当时的极限。不过男人就该比女人能忍,她坚决不会心软。正在她“自我坚强”的时候,贺迟远回眸一望,见到叶微因,愣了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再然后……贺迟远就像突然散架一样,“优雅”地晕倒了。
还在“坚强”的叶微因一下子像拧了发条似的,朝第一个贺迟远冲了过去。有路人先一步想抢救贺迟远,叶微因蛮力推开,抱着贺迟远晃了晃,“贺迟远?阿远?呜呜……老公,你醒醒啊!”
“要不要送医院?”路人好心地问。
“不用,送酒店。”叶微因用手搓搓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嘴边呵气,想以此把他的手搓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