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乔对我置之不理,自己风轻云淡地吃着内蒙特色菜,很闲闲地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打算不给他好脸色看,“你什么时候出国?”
“明天。”
“什么?”我愣在当场。
“明天送我一程吧,然后你再回来。”
“……”
姜彦乔见我不回答,挑了下眉,“别人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说我们前世的远方,这点都不愿意吗?”
我抖了抖眼皮,“不是不愿意,只是怕……”
我怕我当场舍不得,哭出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吧。”他一边嚼着很有韧性的风干牛ròu,一边面无表情地喝着马奶酒。
在我们结账准备离开的时候,蒙古大叔问我:“那人是孩子他爸吧?”
“啊?”
“跟我当年做准爸爸一个神韵啊。”
“……”我囧。
当天晚上,姜彦乔很没君子之礼,要我“共枕眠”。我十分委婉地拒绝,“姜先生,我们这样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