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好的性生活是调剂夫妻感情的绝佳良药。一响贪欢,夫妻生活是否能进入到白热化?我喜滋滋地转身抱住姜彦乔,揩油一番。
姜彦乔身上的肌肤滑嫩滑嫩的,摸起来很有触感。我一边抚摸,一边不时把头抬起看他那张俊美动人的脸蛋。我记得姜彦乔当初打完一件大案子,上了报纸,我们这些学新闻的几位学姐把他的头像剪下来,挂着c黄头。
廖琳也这么干过。说是姜彦乔太赏心悦目,挂的c黄头供奉着,好交上一朵如花似玉的桃花。当然,我对于这些神叨叨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是直接抱着姜彦乔睡觉。
也许是我抱的不够舒服,有c黄气的姜彦乔微微睁开眼,“不睡吗?不累?”
“你很累?”我反问。
“跟木鱼一起运动,你认为呢?”
“……”
好吧,我保持沉默。这是继我的小包子后的第二耻ru,亏我还是拜苍井空为大师,授学多年,啥狗屁都不能学以致用,关键时刻,就跟个木鱼一样,一动不动,任人索取。
还好姜彦乔骁勇善战,不让这场“c黄战”半途而废。
我拦着姜彦乔的腰,有一会儿没一会儿摩挲一下,讨乖地问:“彦乔,你以前不是说禁欲到我20岁生日吗?怎么昨天就范了?”
姜彦乔倒也回答自然,“看的差不多了,昨天就放手一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