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齐宣忽然笑起来,搂住曾唯一,“我保证,我不花心了,别生气。”
曾唯一虽然脸上还是气呼呼的,但心里也软了下来。其实她怪纪齐宣是没有道理的。那个时候她和他已经分开了,他有女友很正常。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可这人总有那么点小占有欲,总会让自己过不去。
这就叫做,吃醋!她承认,她刚才吃了好一大缸子醋。
她佯装还在生气,“不生气可以,那么你要告诉我,关心灵毁容的真相。”说到底,她是不生气了,但还想趁机满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纪齐宣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苦笑,“这涉及到人家的,不可以告诉你。”
“我是你老婆!自己人,告诉下嘛。”
纪齐宣于是决定做木鱼,怎么敲,就是做木头!
曾唯一见纪齐宣这般守口如瓶,怒气冲冲,“纪齐宣,我祝你一辈子没高|潮。”
“……”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