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齐宣此时正在解衬衫的扣子,听曾唯一这么一说,他顿了顿,微微抬起眼睑转头注视她,“我很狠吗?你期望我怎样?跟她在一起,就像那些杂志周刊一样,负责是吗?”
曾唯一看着他冷漠的眸子,就像做错的孩子,低着头,微微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曾确实如此以为纪齐宣会跟关心灵在一起,而她将会保住纪太太的头衔不被她摘去,仗着他仅存的情谊去打动他。
只是结果好的太多,让她意识到,纪齐宣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博爱,那么软柿子。所以她彷徨了,如果她哪天毁容了,纪齐宣对她也会这般绝情吗?
纪齐宣眯着眼,叵测地看着她,“你在害怕?”
曾唯一点头。她从来没考虑过,纪齐宣若是哪天不要她了,她该何去何从?这一天她从未考虑过,更甚至,她潜意识里在肯定着纪齐宣,不会离开她。他是个极其念情的感性男人。可如今看来,自己认为有误。他并不是个感性的男人。
纪齐宣忽而抬起手,宽厚的手掌抚在她的右脸颊上,深邃的眸子在清冷的蓝光下,如黑暗里发光的黑珍珠。他说:“你不知道我一直迷恋你吗?”他把头慢慢靠来,轻吻上去。
曾唯一轻闭上眼,慢慢的回吻他,手也不自禁攀住他的脖子。纪齐宣搂着曾唯一的水蛇腰,往自己怀里带。他的手隔着薄薄的棉质t恤感受曾唯一腰际上那顺滑的肌肤。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曾唯一此时已情动,本身纪齐宣衬衫上已经解开几颗扣子,曾唯一则是直接把他的衣服扯开,扣子被硬生生崩掉,撒落在c黄上、地上……他的手一路攀升至她胸前的雪峰,笑问:“这么不注重保养?不带胸衣?不怕身材走样?”
“这不省的你脱吗?”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轻点他的锁骨,那股‘媚骚味’可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她很喜欢纪齐宣的身体,强壮有力,肌理分明,不仅是视觉让她赏心悦目,感官更是摄力十足。
纪齐宣叼着她的小嘴,浅笑,“你就确定我今晚想吃你?”
“你哪晚不想吃我?”曾唯一笑眯眯地问,露骨地看着他的身下,笑的越发奸了他笑了起来,顺势把她压向c黄上……
做什么都该三思而后行,唯独与自己的男人做|爱例外。
距关心灵毁容事件也有一个月了。此事一直扑朔迷离,理不出头绪,不过那股热劲已经没有以前炒得厉害,至少大大小小的搜索引擎上的头条换新,不拘于这件事了。
红豆的店也差不多开始正式营业。此前与关心灵签约代言之事,因关心灵毁容事件告吹,没了代言人怎么办?曾唯一还算个灵光的女人,在此事件中,她频频因纪太太的身份曝光,转足了眼球。她趁着这段关注时机,自己代言i,那些八卦杂志、各大媒体甚至财经这块皆“免费”帮她宣传了。曾唯一本身身材一流,长相绝代,做代言绰绰有余。这一炮,打的很响,比较闲的无聊的人至少都知道了,纪太太开店了,一家自己品牌的服装店。
今天是剪彩之日,阳光明媚,虽差不多入秋,但毒辣辣的太阳还努力的释放自己的激情,让人们“欲|火|焚|身”的脱衣服,穿的很单薄。
曾唯一一大早起来,甚至在纪齐宣之前。
她摸摸索索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也选不上一件称心的。她一屁股坐在c黄上,叹息。偶然的侧头,却见纪齐宣正用手枕着头,似笑非笑地将她看去,那样子闲闲的。
曾唯一如一只矫健的兔子,窜进纪齐宣赤|裸的怀里,“你觉得我穿哪件好?”以此同时,她一手拎着一条裙子呈给纪齐宣看,让他二选一。
纪齐宣顺势搂着她,目光在眼前的这两条裙子逡巡了一遍,“我觉得你没穿衣服最好看。”
曾唯一嗔怪地看了一眼,“你舍得我给其他男人看?”
纪齐宣撇撇嘴,俯身亲了她一下,抽出一件嫣红色的紧身连衣裙,塞到她怀里,“就这件吧。”
曾唯一蹙了蹙眉,“这件好看吗?”她觉得相较之下,她左手上的那件黑色反而大方许多。纪齐宣说:“最难看了。”
“你……”
“我不舍不得你的美丽给其他男人看吗?”
这话倒很受用。曾唯一原本怒目圆瞪的双眼一下子舒缓过来,雀跃地起身说:“就穿这件。”她直接就当纪齐宣的面换衣服了,刚才是不知者无罪,如今这叫什么?明知故犯?她对纪齐宣越来越放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