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哪里啊!?”纪齐宣吼了一句。
曾唯一这下是完全醒了,像是触电一样立即缩了手,可又十分担心,悬着手在半空中想摸又不敢摸,“你有没有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忽而像是想到什么,光着脚丫子去翻箱倒柜。
纪齐宣隐忍着剧痛,想站起来,还没完全脱离c黄呢,曾唯一便一把把他按到在c黄,一手拿着一个盒子,一手开始解开他浴袍的腰带。
“你干什么?”纪齐宣按住她正在解他浴袍腰带的手。
“上药啊。要是肿了,我送你去医院。”曾唯一动了动。
“曾唯一。”纪齐宣忍无可忍又吼了一句,由于过于生气还是怎么的,反正耳根子红了。
曾唯一眯了眯眼,冷笑,“看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害什么羞。别说摸了,舔都舔过了。”
轰隆……纪齐宣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疼痛,一把拽住朝他翻白眼的曾唯一,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一点也不知道脸红心跳。纪齐宣只能脸红脖子粗地瞪她。
“好啦好啦。”曾唯一把膏药塞给他,“你自己抹药。”说完自己窝进被窝,背对着他,自行关了灯,在黑夜里,曾唯一慵懒地道别,“晚安。”
纪齐宣把药膏攥紧在手掌中,忽而觉得自己的行为怎么又跟当年的愣头青一样,被曾唯一玩于鼓掌之间呢?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只会顾虑自己的感受,他若是在由着她的性子来,他想他跟她结婚,也许就白费了。他忽而坐在曾唯一的c黄边,在漆黑的夜里说:“曾唯一,给我上药。”
chapter9
室内一片安静。
纪齐宣努力去听,才若隐若现听出一片均匀的呼吸声。纪齐宣叹息,刚才那阵子的酒醒原来是暂时性的,不到片刻就又睡着了。
他本来想起身出门去,不打扰曾唯一睡觉,未料,他起不来。他的浴袍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他扶额,推了推睡的正酣的曾唯一,“起来。”
奈何此美女一躺下必定是躺尸,一动不动,坚定不移。
“……”
清晨的阳光折射进明晃晃的房间里,今天又是个洋溢的一天。曾唯一幽幽地睁开眼,竟然见到一堵ròu墙?自己的头枕在人家的胳膊上?她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眨了眨,看见他胸口处那青灰色的“一”,她有些担忧地抬头向下看……她是和衣而睡,她旁边的男人也是穿着睡袍而睡,只是前面袍子敞的太大而已。她小心翼翼地想起身,踮着脚猫起身子溜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
她对着镜子,首先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股酸味,恶心死了。再抬首对着镜子看,更是差点尖叫起来,头发蓬松、眼睛红肿,皮肤油腻,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乞丐样。她当即想也不想,就脱掉酸味浓郁的隔夜衣,放水准备洗澡。
曾唯一觉得光是泡澡不能把身上的臭味祛除掉,她想到自己在一本杂志里看到洗澡水里放点醋会比较好,可以杀菌还能美白什么的。她想到她房间有一瓶纯果醋来着,反正都是醋,一样用吧。心动不如行动,曾唯一刚走出浴室,便见到纪齐宣正性感地半起身,一手拄着c黄,胸口处露了更多了,那性感的胸肌完全展露出来。
而纪齐宣也眯起眼看向曾唯一,似乎有些吃惊。曾唯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也没什么,就是把外套脱了,剩下个内衣罢了,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好的不能再好的身材,即使面容不佳但底子还在那里,依旧是楚楚动人。
曾唯一完全当纪齐宣是透明人,自个自的去取果醋,然后又自个自关门洗澡……曾唯一没什么在意的,他见过她的全部,她也见过他的全部,两人之间应该可以算的上“熟视无睹”的程度吧?太熟了,熟的可以不分男女了。当然,这是曾唯一一厢情愿的想法。
十分钟以后,曾唯一便裹着毛巾出来了。当见到依旧巍然不动坐在c黄上的纪齐宣时,她是明显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手麻了。”
手麻了,脚没有麻,还可以走路的吧?曾唯一当即白了他一眼,走到他面前,奸佞地笑了起来,“纪齐宣,你是不是还爱我?”
纪齐宣眉毛抖了抖,朝她看去。她如一个白雪公主里的恶毒皇后一样,当魔镜被逼说她是最美丽的女人的那种得逞的笑。她的洋溢,反而让他笑了起来,“我有女友。”
他的女友,众所周知,香港第一美腿名模关心灵。
曾唯一不以为然,把手里端着的果醋一口饮尽,由于太酸,龇牙咧嘴。她说:“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吗?难道你想背着我搞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