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他便得到了答案,然后给曾唯一打了电话。
曾唯一看来电显示,见是陌生号,心安理得地接了。但纪齐宣自报家门之时,曾唯一心头涌出一股莫名的慌张,完全没由来的失控。
“曾小姐,我有事与你相谈,你约个地方,我们见一面。”
“什么事?”曾唯一警觉上来了。
“见面再说吧,你选个地方。”
曾唯一选了个普通的餐馆,简简单单。当像纪齐宣这样身份,浑身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人进来后,曾唯一觉得,自己选的地方真是糟糕透了。
纪齐宣毫不介意,直径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他是个讲究速度的男人,什么也不说,便把一份dna报表递给曾唯一,他说:“你开个价,我要曾乾的抚养权。”
曾唯一呆若木鸡,不大确定地反问,“你说什么?”
“对于你私自生子的行为,我不追究,但我希望我纪家的孩子由我纪家抚养。你开个价。”
曾唯一负气地怒视他,抓起桌上的dna报告,果然是纪齐宣和曾乾的亲子鉴定。她完全料不到纪齐宣会对自己的儿子有兴趣,而完全料不到,因自己的一时疏忽,事情开始脱离原来的轨道。
她嘴唇泛白,勉强一笑,“纪先生,这孩子是我的。”
“想必你懂得香港法律,只要我把这份dna检验报告交给法官。虽然你有权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但是别忘了,你现在是无业游民,我不认为一个连自己都养活不起的人有本事给孩子很好的成长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