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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齐宣,我们解除婚约吧。”
“我不同意。”
“我们不可能,你知道吗?我不爱你,我爱的是林穆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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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唯一蓦然惊醒,她乌黑清澈的眼珠静止不动的盯着天花板看,心口一阵绞痛。她曾经的骄傲被林穆森那样践踏,不爱的理由只是一味的不可能,她如何能信服?她用她的倔强接受了另一份她根本就作茧自缚的婚姻,到头来她又得到了什么?她忽而背脊发凉,忍不住翻了个身,未料把红豆惊醒了。
“怎么了?唯一姐。”
曾唯一忽而柔弱的缩在红豆软绵绵的怀里,嘴唇抿的很紧,泪水潸然而下,她坚持六年的眼泪终于哭了出来。红豆拍拍她的背,才发现她一身的汗。红豆叹息道:“唯一姐,看开点,人生总有过不去的坎,忍一忍就挨过去了。你看看我,有了肥胖症还是照样面对人生,你这么漂亮又有那么聪明的儿子,会幸福的。”
“我不难过,我就是有点点压抑。”曾唯一立即抹了抹自己的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
红豆拍拍她的后背,似在无声的安慰。她是该压抑的,曾经的那层身份是她的阶梯,阶梯没了,一下子仰望曾经的伙伴,自尊心那么强的她,是接受不了的。
早晨起来,曾唯一是被曾乾强迫拉醒的。回来已经两个星期,曾唯一的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常常日晒三竿还在呼呼大睡,每次都是被那不孝子给强迫拉起来。
“妈咪,你不是跟我说今天带我去学校面试的吗?”
此话一出,曾唯一才恍然大悟,看下时钟,见已经快到八点,立即蹦下c黄,自己梳洗一番,便拉着无奈的曾乾出门。
坐在出租车上,曾唯一那要命的爱美又犯了,开始简略的打扮起来,一会儿抹粉一会儿涂唇膏。曾乾见她忙一直没歇着,不禁翻个白眼,重重叹了口气,自个望着窗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