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抿了抿嘴,一时答不上来。她确实很被动,几次同c黄共枕,几乎都是宋安辰主动,而她几乎就是跟个死鱼一样,任他摆动。不过她还是有高|潮的。囧。
“你要懂得‘诱惑’。”赵吉祥很有魄力地说出这两个字。
一生反问:“怎么诱惑。”
“偶尔露露大腿,穿个小内衣在家晃荡。”赵吉祥又自酌自饮起来,显然她还没疗伤好,还要指引别人。一生蹙了蹙眉,“还有呢?”
“给点暗示,表示你发情了,需要配合。”赵吉祥一脸无奈地看着一生。
“还……还有呢?”一生的手都开始发抖了。怎么感觉有点发情的母狗的感觉,发情了,对着公狗叫。
“嗯……”赵吉祥一时也想不起来,望天对着天花板左思冥想,她突然想到某国h大片里的能激发男人那啥欲望的片段,竖起食指,对一生点了点,很郑重地说,“叫|c黄。”
“啊?”一生吃了一惊,表示无能地看着赵吉祥。赵吉祥对她长叹,顿感无力,“你这个都不知道?”
“嗯~~啊~~哦~~”一生发出几个娇柔模拟的叫|c黄声。赵吉祥直接抽了抽嘴皮,皮笑ròu不笑,“你腰闪了?还是嗓子不舒服?”
-_-|||一生顿觉汗颜,无奈道:“请赐教。”
“oh,yes……oh,yeah……eon!baby!”赵吉祥非常激昂地来了一段美式大片里火辣女的激情部分。一生一脸嫌恶地看着赵吉祥,好似她是怪物一样。
“吉祥啊!”一生吞吞口水,尴尬地说,“我这样,他一定拍死我。”
赵吉祥睨了她一眼,黑线连连。眼睛顿时无光,如幽灵一般地说:“那你就照她喜欢的去做,总之诱得他欲罢不能,无心找野餐。”
一生深吸一口气,狂点头。她不要当死鱼,她要诱惑宋安辰。
于是一生纠结地事告一段落,赵吉祥又开始她的惆怅情绪了。一杯下肚,两泪流的惆怅。好似一首民间打油诗“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死了娘啊……”的悲怆。要是加上二胡伴奏,可所谓天衣无fèng了。一生一手拄着脑袋,一生看着赵吉祥飙泪的念叨。
喝得烂醉如泥了,赵吉祥就打电话给小桌子了,破口大骂,如一个泼妇一样。一生还是第一次见赵吉祥悍妇的样子,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久久没有回音。赵吉祥骂着骂着,扑通一下倒在桌子上,手机险些摔到地上,还好一生眼疾手快。也许是动静太大了,电话那头沉默地羔羊终于着急地发出声响,“吉祥,吉祥,你怎么没了?说话啊……”
一生看着扑在桌子上倒下的吉祥一脸无奈。解铃还须系铃人,一生拿起电话对小桌子说,“我们在冉奎酒吧,你来找她吧,她醉倒了。”
电话那头里面传来嘟嘟声,显然是快速赶来。一生撇撇嘴,对着不省人事的吉祥说,“男人犯一次无心之错值得原谅,如果犯两次错,吉祥,这个男人我们不要了。这次,你就原谅一次小桌子吧。”
赵吉祥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什么。一生叹口气,等着小桌子的到来。见到气喘吁吁地小桌子,一生放心的把赵吉祥交给他,千叮万嘱不要干禽兽的事,不想小桌子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啊。”
一生当即囧了。
目送两人离去,一生也买单走了。她在马路上逛荡,心里一直琢磨着赵吉祥说的话无不道理,她应该主动一回才行。可她毫无经验可言,要是搞砸了那怎么办?一生咬咬牙,钻进路过的一家内衣店,大出血选一套性感内衣。按照赵吉祥的话,没事露露大腿,穿个内衣在家晃荡晃荡。
事实证明,这个方案只适合在夏天。一生买了一套黑色性感内衣,喝了点酒壮胆,在家晃荡晃荡,可惜……她是冷的来回晃荡,缩着身子,一直“嘶嘶”作响。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橙色挂钟,快到凌晨一点了。
她冷得只好开空调,把室内温度调高,自己则冲进浴室洗个热水澡再说。这个诱惑实在是不靠谱。宋安辰最近忙得都不知道时间,说不定一个晚上都不回来,她穿着内衣晃荡一个晚上岂不是很白痴?一生如此回绝了自己的诱惑计划,洗完热水澡,身上套了宋安辰为她买的那件丝滑睡衣,出了浴室准备上楼睡觉。
偏偏这时,门有了动静,宋安辰开门进来了。一生僵硬地站在浴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