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这个品牌对于爱看时尚杂志的一生来说并不陌生,令人喷血的睡衣,使人血压增高的价格,意大利拉佩拉牌内衣也许是世界上最美丽也是最昂贵的内衣品牌了。宋安辰家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内衣,还是高档品牌?这显然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一生脑子又胡思乱想起来,难不成宋安辰金屋藏娇?
当她穿着这款“炫耀”系列per睡衣出来时,宋安辰正依靠在门的对面,抱胸而视着她。那目光中带着几许笑意还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一生第一次穿浴袍式睡衣,她一面纠结地系着丝带,一面走出来抱怨,“这衣服太布料太滑了。”
宋安辰走到她身边,离得她很近,他轻扯着她的手放在一边,帮她系丝带。他那灵巧又修长的指骨盘在丝带,环绕一圈,娴熟地打了个结。
宋安辰轻轻靠在她的耳边,微微嗅了嗅,几许赞赏又诱惑十足地道:“嗯,很香。”
他呼出的热气抚在她的耳垂,使得她浑身颤抖,不禁地退了一步,然而整个右耳和脸已经红得跟煮熟的小虾一样。宋安辰细细观察着她这种微妙的变化,含笑看着她。
一生不敢看他,只觉得他眼中带着一种猎食的感觉,而自己就好像是已经掉进陷阱的猎物一样。
“我困了,我想睡觉。”一生道。
宋安辰笑道,“跟我来。”
她怎么觉得这三个字这么别扭?她很心慌却又有点放心。她不怕来个什么突然强|暴事件。她有大姨妈护体,哪个男人敢动?这么一想着,她就自我心安理得地跟了过去。
两人上了楼,让一生史料未及的是,复式的整个大阁楼被宋安辰扩成一间开放式卧室还有一间洗手间,超级大的卧室这么空旷是不是有点浪费?里面家具全是米色调,c黄上用品是白色系列,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整洁到洁癖!!
一个大男人,喜欢这种容易脏的颜色这也就算了,但陈设这么干净整洁实在是说不过去,她一直以为男人是臭袜子满地堆,桌上乱糟糟的那种邋遢样。
她迟疑地无法动弹,宋安辰回头看她,“怎么了?”
一生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们一起睡?”她这是疑问句,但她的意思是想说,就一间卧室一张c黄,这明显是他的卧室,领她来这里睡,难道是一起睡?她这绝对是疑问句,明眼人都会认可的。可偏偏宋安辰却把这疑问句当成了反问句。他微微蹙眉,做了一番认真思索,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你敢保证你不扑上来?”
“咳咳。”一生呛了一口口水,大怒。他这话感觉她是超级大色女了,以前的那次纯属她醉了,她不清醒,而这次她相当的清醒。她完全忽略了她刚才问话的目的,为这句话杠上了,“我才不是那种人,再说我大姨妈来了,我也不能扑倒你。”
“这样啊,那一起睡吧。”宋安辰笑咪咪,眯起的双凤眼看起来极其妖娆,然而语气却十分欠扁。一生当即瞠目结舌,他这话说得好像是她在请求他一起睡?
她立即跳离三尺,“我在地板睡就好了。”
“不行。”宋安辰无害而笑,“你大姨妈来了,会受凉。”
“我去沙发上睡。”
“不行,沙发是水牛皮做的,属凉性,对身体也不好。”
一生翕动着嘴,一时想不到自己要到哪里睡,她最后只好抬眼,“那你委屈下,睡下地板或者沙发?”
“既然答应你一起睡,自然不会反悔。”说着,拉着她的手带她到c黄边,按在c黄上,“你先躺着睡吧,我去洗个澡。”
说着他就走进一旁的洗手间里去了。一生傻愣愣的坐在c黄上,急促呼吸几下。她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她极力想去镇定,耳边充斥着水声哗啦啦的声音,更让她焦躁不安。她好像一个长久等待终于得到临幸的妃子,只是妃子是高兴,而她是害怕。
她怕她控制不住!她虽然不是色女,可是心里总是对宋安辰痒痒的,面对那么一张祸害脸,清隽不染风尘的脸,还有一双迷离却带着妩媚的眼神时,她总有一种想收藏的冲动。她有时疑惑,那次“上”了他,到底是出于酒后乱性,还是本能?
越想越害怕,她直接躲进被窝,捂着被子不去想。鼻息之间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与宋安辰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使得她有意乱情迷起来。
她摇晃着脑袋,不断告诫自己,淡定,淡定,睡觉。
在她一直喃喃自语之时,宋安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滴,自他的额角滑过性感的锁骨下,浸透他的睡衣。他穿着一生一样同款的浴袍式睡衣,腰间的丝带松垮垮的,好像随时散开春光外泄。一生半眯着眼,看着美男出浴的模样,吐了口口水,继续碎碎念,淡定,淡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