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军原本还想拿捏安至一番,没想到安至根本没给他机会,上来直接把狠话全放了出来,半点情面都没给他留。
安若军到了这个年纪,还体验到了社会的暴打,顿时灰溜溜的再也不敢说什么,回家养老喝茶,还被沈立原借机拔除掉了他在安氏几十年来的根基,从此之后他也不再安至面前晃悠了,只需要逢年过节见个面就好了。
与此同时还有赵司言的父亲与哥哥那边,最近发生了一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
不算大是对安至来说,不算小是对赵司言来说。
赵氏父子除了赵司言,都不是好高骛远的人,赵司言事件后两人迅速的运作也让赵家在这次波动中顺利脱身而出,找到了自己的立足之地。
结果赵司言还多次心有不满,忿忿不平,之后赵父因为他的多次抱怨,又给了他一笔钱去投资,在他急躁的想要翻盘的心态下,结果自然是很快就亏掉了。
赵父原本原本就没指望他能赚钱,只是想要借着这笔钱让赵司言清醒过来,早点回头,谁知道赵司言投资再次失败后心态全崩,在家里怨天尤人了好一段时间,反而赵家大哥沉稳干练,一直开导安慰赵父。
时间一长了,赵父也琢磨出味来了,觉得小儿子实在不堪重用,要是把产业交到他手上,以后也肯定会惹出其他的事情,慢慢的也对赵司言冷淡了下来,父子情谊还在,但那份热心肝的疼爱却是没有了。
……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崽子坐着婴儿学步车蹬得飞快就跟蹬火箭似的,在客厅里挎挎的跑,蹬着小短腿挥舞着双手朝着安至奔来,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点杂质都没有,看得安至的心都要软了。
这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安至也迎来了入夏后的开学,新生开始入学。